不过是个能认会写的水平,什么时候能写个匾额了你再夸我不迟。”
凌清辉说:“看字要看骨,有的人写一辈子也是笔力绵软,畏畏缩缩,你这字虽然曲折弯钩还不甚精致,然而笔画浑厚,字迹四平八稳,这气势便比旁人开阔许多。今年过年你自己写几个福字,赏给你的侍卫们,也省得我手累了。”
晴翠嘎嘎直乐:“有个事我还忘了问你,陈太傅他们怎么又出现了?”
凌清辉说:“什么叫做又出现了?他们本来也没消失啊!”
“之前在行宫的时候,你下旨让人办事不是绕开他们了吗?”
凌清辉这才明白:“你说那个啊!那只是敲打他们的权宜之计,不能长期这么干。就算撤了他们,中书尚书也得再选合适的人进来。大夏疆域辽阔,不可能我一人管理九州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凌清辉坐在罗汉床上吃果子休息:“不过说来也奇怪,言诤和温封侯这两天突然翻脸了。晴翠,你在后宫可有听到他们两家女儿什么动向吗?比如原本玩得挺好,突然也不一起玩了?”
晴翠笑道:“她俩一个爱出风头,事事争先,一个安静温柔事事退让,哪有什么原本玩得挺好?倒是回宫时候打了一架。”
凌清辉来了兴趣:“怎么打的?”
晴翠便把争寝殿的事说了:“我还知道十月初六好几位夫人都进宫看望女儿了,其中就有言御女的母亲。兰陵夫人还得了太后和皇后的赏赐,想是为了安抚温御女?但这点小事究竟也不至于影响前朝吧?旁的我也不知道。”
凌清辉缓缓点头:“你这小情报送得挺好,往后就这么收集,很多时候也就是这些细微事情加起来……”凌清辉突然问道:“言为默被抢走寝殿这事,皇后知道吗?”
晴翠想了想才说:“虽说皇后娘娘掌管六宫,但究竟知不知道这点小事,我无法判断。这个事情我之所以知道,是因为邀月宫动静太大,凡在她们附近的都听到了。”
凌清辉便问:“多大的动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