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致使六籍雅言,会意多爽,九流通义,指事全违,实大悖礼仪宣教之本意。朕原下旨申明,凡古书旧典不消改动,她们想是宁谨慎行事以求全,所以这样避讳。”
晴翠说:“不学之前我也不知道这些,学完之后我那几天说话都磕巴,就怕一不小心哪里犯讳。”
凌清辉说:“没那么多讲究,我这名太常见,全避讳就没法说话了。无非是写的时候添减几笔,读诗就照原文读,往后你学会了作诗也正常写就是。”
晴翠摇头不信:“我还能会作诗?”
“怎么不会?诗歌一体,《诗经》就是当时各地传唱的歌谣。你既然会自己编歌词唱,作诗就不难,”凌清辉认真叮嘱,“会作诗以后,记得写首赞美月亮的诗。”
晴翠纳闷:“为什么?”
凌清辉微抬下巴:“皎洁月光,又称清辉。”
“哦,就是拐着弯变着法夸你漂亮呗!”晴翠恍然大悟,“放心放心,我也给你写十九首。”
凌清辉大喜:“对对对,你要多写几首!”
“千里之行,始于足下,我们从写名字开始,”晴翠拍拍他肩膀,“陛下,写个宋静怡和梁贤。”
凌清辉夸她:“都会用典故了,真棒!”说着果真写了梁宋二人的名字。
晴翠端详了一会儿乐道:“陛下你看这字多有意思,静怡两个字细高挑,可是静怡长得珠圆玉润的,梁贤这两个字滚圆,跟个炸丸子似的,可是贤娘瘦瘦的。”
凌清辉感叹道:“是啊,梁姑娘大概因为是家中长姐,吃不饱还要干很多活,所以身形单薄了些。”
凌清辉是皇帝,教起书来不用避讳,晴翠倒也乐得跟他天天在一起读书认字,想想这一年来天翻地覆的日子,忍不住感叹道:“要是我们那里人人都能认字就好了。”
凌清辉疑惑问道:“墨白县没有学堂吗?”
晴翠摇头:“没有,听说县太爷家的少爷才有请的先生教书,我们那里是个很穷的地方,冯财主那么多钱,也就认得从一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