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坏了？”警察看着他。
这两个警察他认识，是东阳街道派出所的。
根据属地原则，他们会所在东阳街道办事处，如果这边有人报警一般出警都是东阳街道派出所的民警。
“对，真坏了，都坏半个月了，我们都通知好几次维修人员来修，他们最近在忙别的事，没时间来维修，就一直没用。”
监控是真坏了，就是没坏，它也照不到厕所里。
“老板咋称呼？”警察问道。
“刘文财。”
“刘老板，你知道拒不配合警察查案是要负法律责任的。”
“我知道，我是遵纪守法的良好公民，经营的场所也是合理合法的。”
“当事人说一下具体经过。”
“我正在卫生间里撒尿，突然进来一个人，他对着我的裤子就尿，我赶紧躲开了，然后提醒他说，你尿我裤子了，可是他却没任何反应，撒完了就想走，连道歉都没有，我就推了他一下，谁知道他也反过来推了我一下，我火了，又使劲推了他一下，结果他站不稳，摔倒了嘴里还骂骂咧咧的，我就踹了他几脚，后来我感觉到有人紧紧勒住我的脖子，勒的非常紧，我都快窒息了，又把我一下子摔倒在地，我好像还挨了一拳，剩下的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”
“没了？”
“那你知道是谁勒住你脖子的嘛？”
“不知道，他从后面勒住的，我没看到人。”
警察看着李固，一米八几大个，满身的腱子肉，要是一下子把他勒到窒息，只能找一个同样强壮甚至更强壮的人才有可能。
警察瞄了一圈。
彭栋个子不低，有一米八，但是太瘦了，体重估计有130斤，这力量应该有悬殊。
吕蛋蛋够胖，但是不够高。
“你们都是什么关系？”
“警官，我叫王威，这位是我的客人吕先生，他是吕先生的司机。”王威指着李固说道。
“你呢？”警察问彭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