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不过可信度不高就是了。
顾元洲挑眉,原来在她心里他是这样的,难怪见到他总是小心翼翼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会吃人。
他试图扭转一下自己的形象:“你说的这些是工作时候的我。”
齐钟意:“……”如果不是见过顾元洲私下气场全开,脸色一沉就让人不敢说话的样子,她就信了。
见她不信,顾元洲放下手中的筷子,拿起餐巾擦了擦嘴,认真地望着她。
“我现在还高不可攀吗?”
齐钟意思考了下,老实摇头:“十分平易近人。”
顾元洲笑了,深邃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她:“齐钟意,如果我总是一个样,那会被心上人嫌弃无趣的。”
一句心上人让齐钟意愣住了,不知是因为没想到顾元洲还会有开玩笑的时候,还是因为他说这话时看着她的眼神。
看似平静的双眸下,似有无数诡谲的漩涡暗藏其中,一不小心就会被吸进去。
齐钟意红唇张了张,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她觉得她真的醉了,竟然有那么一瞬间觉得顾元洲这话说对着她说的。
果真是醉得魔怔了。
她不太自然地别开脸,给自己也倒了杯酒,双手端起来敬顾元洲:“你又帮了我一次,盛娱的事还没当面跟你道谢。”
顾元洲看了她手中的酒一眼,这酒度数有些高,刚想提醒一句,见她神色认真又作罢。
和她轻碰了一下喝下,轻描淡写地道:“不用谢我,就当是我唐突了你的补偿,比起钱,你应当更想要这个。”
齐钟意眼睫颤了颤,一颗心无可避免地被触动。
她想起齐钟皓之前在外头睡了个女人,闹着要娶她,齐家夫妻不同意。
按照豪门圈子里息事宁人的做法,自家孩子在外头拈了花惹了草,无非就是砸钱解决。
钟雅直接给了那女人一笔钱,那女人最后选择了拿钱走人,齐钟皓为此还伤心过一阵子。
这种方式很粗暴,对奔着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