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一号人,而且刚刚出门前我又重新复查了一遍,我能调取的资料里也没有相关记载,这人是机密吗?”
宁爻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:“你出发前,指挥官有跟你交代过什么吗?”
“指挥官没有出面,这次行动是蒋队全权负责的。”安翰说。
宁爻不解:“楼兰叛变她都坐得住?”
安翰压低了声音:“咳咳,虽然这种事情轮不到我来置喙,但我一直认为,指挥官从未真正接纳过楼兰的投靠,楼兰也并未把协会当做可以依赖的组织。她俩顶多是短期目的一致,为了约束双方而签了几份比较重要的合同罢了。”
“所以楼兰的出走基本上是意料之中,唯一比较恼火的是她强行带走了饶谦。”
宁爻问:“她为什么要带走饶谦?”
“饶谦的情况突然恶化了,协会现在只能靠秘术吊着他的命,我猜测联盟那边应该有什么能够救治饶谦的办法,以此为诱饵的话,楼兰跑路也是可以理解的了。”
宁爻追问:“饶谦什么时候突然恶化的?给我个具体的时间。”
“呃”安翰被问到了“大概是在两点半到三点左右吧,如果你需要更精确的时间,我可能得再查一下才能给你答复。”
宁爻:“我需要精确的时间,拜托你了。”
安翰笑了笑:“和我客气什么。”
一号搓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:“你别这么和老登说话,我听着真难受。”
安翰很无辜:“我不是一直这么说话的吗?”
宁爻:“好了好了,赶紧查去吧,很急。”
安翰:“好的好的,在查了。”
一号翻了个白眼。
挂断电话,宁爻重新陷入沉思。
饶谦突然出现恶化的情况大概发生在下午两点半到三点,而那个时间段,大约也是自己和淳于分头行动,正式开始玩质检游戏的时候,宁爻不确定淳于具体消失的时间,但他很难不认为淳于与饶谦二者之间存在某种呼应。
如果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