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对没问题的。”
“没事就好。”仲槐下意识擦了擦额角的虚汗。
女人也不拆穿,依然笑眯眯的,还举起酒杯向仲槐敬酒。
仲槐也举起酒杯应和:“我这个做弟弟的,全家指望可都在哥哥身上,有时候难免特别关心一点,嫂子别见怪。”
女人饮完了杯中酒:“那位大小姐,没闹什么幺蛾子吧?”
仲槐也放下酒杯:“已经闹完了,还是老一套。”
女人面上依然柔柔弱弱地娇笑着,吐出的话却十分辛辣:“她妈那么厉害的女人,养出来的丫头只学会了骂街这一招,也别怪老爷对她失望,这偌大的家业就算给她,她怕是也守不下来。”
说着,她眨着一双水盈盈的眼睛望向仲槐:“老爷年纪大了,最近又沉溺玩这些没用的收藏,而我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女人,这公司大大小小的事务还得仰仗小叔你多辛苦担当一点。”
“义不容辞。”仲槐朝她抱拳。
“借过。”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他们身后响起,但还不待二人反应过来,一只长臂就从二人之间的空隙穿了过去。
女人被吓了一跳,短促地惊叫了一声,赶忙向旁边闪开了几步。
仲槐也十分意外:“是你……抱歉,刚才场面有点混乱,还没来得及和您好好道个歉。”
曼颐从他们俩中间端回两杯香槟,听到男人的道歉,脸上居然浮上一丝茫然:“啊?你说什么?”
仲槐转头和女人解释:“犬子顽劣,有时候不服管教了些,冲撞了这位先生,但他到底还是个孩子,不懂事,我在这里替孩子赔罪了。”
曼颐又拿了两杯,直到手里再也没有空位,才耸耸肩,好像完全没在意之前发生的纠纷一般,又缩回角落的椅子上灌酒去了。
女人轻抚心口:“他是哪家的?举止粗鲁,又是个生面孔,没见过呀。”
仲槐盯着曼颐的背影,脑中努力搜寻了一番,但也无果:“我认识的人也有限,但看这我行我素的派头,估计是哪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