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她没选进去吗？”
没想到还会一个劲儿地追问，倒是应了那句话，要说一个谎就要用无数个来圆。
好在赫司尧这个也不算是谎，只能说更加美化了而已。
想到这里，他笑着开口，“也不是，小四是自己不想去，想留在我们身边。”
赫老爷子听着，眉头拧了起来，“虽然我也很想让小四陪在我们身边，但是像这种选拔我觉得不能耽误他们……让小四也一起去！”
赫司尧，“……”
“大不了抽时间，我去看他们就是了。”赫老爷子说。
“爷爷，这个是封闭的训练，您进不去。”
赫老爷子眉头拧起，“我进不去，他们出来总可以吧？”
“他们的时间很紧迫，也未必能出来。”赫司尧说。
赫老爷子不愿意了，“你说的这哪里是培训啊，这分明就是坐牢啊！”
“爷爷，您知道现在社会对孩子的教育已经内卷成什么样子了吗？”赫司尧直接问，“您时常羡慕别人家的孩子怎么样，那您就应该知道，孩子的教育竞争已经远比我们那个时候要难得多了，他们去的这个地方，看似是辛苦了，但是能进入这里面，就已经是对他们的一种极大认可了，要知道，可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进去的！”
这话，倒是也说到了赫老爷子的心坎儿上去。
“话是这么个话，但是……这多难熬啊！”
“只要他们不觉得难就行了。”赫司尧说。
“那按照你的意思，是不是也不能联系啊？”赫老爷子问。
“那倒不是，他们还是有时间跟家里时常打电话联系的。”赫司尧说。
听到这话，赫老爷子这才松了口气，“这么说还行，要是让我一直见不到孩子，我可受不了。”
赫司尧望着他，继续给了最后一剂加强针，“爷爷，其实这些都不重要，重要的是，他们很懂得自己想要什么，人生漫长，未来变数也不一定，他们能学些东西傍身，也是一件好事儿不是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