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弟,这个吗,不着急。斗蛐蛐比赛有的是时间。哎,何先生,最近你听说过吗。
宣德帝的蛐蛐罐在市场中炒的厉害。
那个小东西现身了。”秋喜道。
“这宝贝我当然听说过了,明宣德皇帝是最爱玩的皇帝,斗蛐蛐、养鸟那是历史上有名。
既然皇帝喜爱,那么皇帝用的东西也要造的最好。
所以宣德皇帝的蛐蛐罐子是最好的蛐蛐的罐子,只是这东西,可遇不可求。
市场中能看到的大多是赝品。
就是博物馆里的真品,也是由景德镇的残品拼结而成。
所以我们这些玩家根本见不到真品。”何祖铭道。
“何先生,你说的不错,不过现在,我听说那个李天手里就有一件宣德的蛐蛐罐子。
他曾经向文二爷炫耀过,文二爷也请人看了,绝对是真品。
可把我们文二爷给馋坏了,这蛐蛐罐子成了文二爷的一块心病了,一见到我就念叨着那只蛐蛐罐。
何先生,你也知道,只要爱玩的人,碰见喜爱的东西,得不到,心里那个烦啊。”秋喜说。
我说:“这文二爷,也不差钱,直接向李天买就是了。”
“兄弟说的好,问题就在这儿,那个李天也不差钱。而且李家也是京城有名的权贵人家。
相信李天的实力,兄弟、何先生都见过了吧。
如果是普通人家,只要出个价格,文二爷早就把蛐蛐罐子给拿下了。”秋喜喝了一口酒。
“是啊,秋先生,李家的势力太强了。上次赵先生打了乔三后,他竟然派人跟踪我们,还用车撞我们。
我和赵先生差一点出了事。
唉,幸好赵先生也找了关系,愿意出钱摆平这件事,否则,他们根本没有完。”何祖铭感叹道。
“他们竟然用车撞你们,我是不知道,我要是知道,我一定给文二爷说。
妈的,敢欺负我兄弟。看着吧,有他好瞧的。”秋喜叫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