顶料柱了。”
“益铭,谢谢你的理解,我……我的确是摆脱不了起。亲情和家人得牵绊,我不能忍下他们一走了之,我……”
“好了,好了,希泽,你不用说了,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。更何况,不只是去广州才是参加革命,不只是拿起枪才是革命,革命分工不同,军人,工人,农民,商人,教师,学生,人人都可参加,不论何时何地。军人在前方打仗,你们在后方支持。希泽,你毕业了,回来接管家里的生意,当好商人,也是在为革命做贡献。”
吴益铭:“革命是为什么,就是为大家谋取一个国泰民安。不再受列强欺负,不再受军阀混战之苦。所以等战争结束后,我们的国家还要进行一系列的建设,大家能够安居乐业,所以,是需要你们这些留下来的人的。你也不要妄自菲薄。”
吴希泽:“益铭,你说得太好了。你这么一说,让我心里没那么内疚了,也让我对留下来有了一点点好的念想。益铭,你是坚定要去的,那么我就坚定地做你的后盾。”
“哈哈,我记着你这句话了,以后问你要东西,你可不许赖账。”
吴希泽:“袍哥人家,绝不拉稀摆带。”
吴益铭拍拍他的肩膀,“走,找王文浩去,把今天的事情给他说一声。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