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岳族全族上下在全力投入到收复山城的准备工作中。
而山岭大平原上的山城则又是一番景象。
山城西南角,关押大岳族老弱病残族人棚户区。
一片凄凉惨淡的气氛环绕在上空。
“水老哥走了!”
“是啊,走了,走的时候还在叫唤着他家儿女,睁着眼走的!”
“唉……都走了,一个个都走了,我们的儿女也不知道如今几何!”
“是啊,都快一年没有见到他们了,这日子,唉……”
“我恐怕也熬不到见到儿女的一天了!”
“我恐怕也是,我可能会走在你前面。”
“老哥,拜托你件事。”
“说吧,什么事?”
“我要是走在你前面,要是你能熬到见儿女的那天,麻烦你捎个话给我的孩子们。”
“什么话?”
“告诉他们,如果有摆脱奴役,获得自由的那天,到我坟前告诉我一下!”
“唉……”一声长长的叹息。
“好,我答应你,不过如果我先走,你也要这么对我的孩子们说。”
“好,老哥!”
整个棚户区每天都在上演着这一幕。
许多体弱多病,得不到及时救治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离开了人世。
尤其是阿瑟尔兰奇备战后,人类青壮都被押往从事战备相关的劳务,每月一次的探亲活动也被终止。
得不到儿女们的照顾和补充食物,食物供给一天不如一天,长期的营养不良,造成了棚户区大量老弱病残族人死去。
原本40万人,一年后锐减到只剩一半的人数,而且每天情况还在继续恶化中。
如果没有转机,剩下的20万老弱病残族人也坚持不了多久。
山城领主府大厅中。
此时,阿瑟尔兰奇的三子,莱斯福正大马金刀地坐在平时只有领主才能坐的宝座上,聆听着断了右臂的马威尔汇报。
“摄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