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余、美艳不足，所以不如安若雅和铃雅那般，让人见之难忘。
而这位柳大人一张脸如山水画般，留白得恰到好处，虽然不够俊美，但却很像话本里那些清雅标致的男主人公，也足够令人产生遐想了。
正当她在观察柳彦那张脸时，柳彦也在不动声色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番。
他眼中的祈钰，那张脸仿若初春的露水，是娇艳欲滴的少女模样。
但那双眼里淬着晶亮的光芒，又为她平添了几分古灵精怪之感。
因此，齐王妃虽有倾国之姿，但却不会让人产生望之不可攀之感。
两人的目光短暂相接，祈钰有些心虚地将视线撤回，安安分分地缩在自家王爷身后，降低自己的存在感。
柳彦看着镇定自若，眸光却闪了闪。
寒暄完，很快就进入正题了。
仵作将记在本子上的东西又照本宣科地念了一遍，没有任何情绪波动。
齐涟听得一阵牙疼，忍不住抽气。
刚才被顾擎糊弄来的时候，他还不知道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。
眼下一看，顾擎完全是挖好了一个坑，就等着他主动往里跳了。
偏偏他还没有办法拒绝。
柳彦虽然也皱着眉，但神色还算正常，听完仵作的话，他沉声问道：“这几人的身份可查清楚了？”
仵作顿了顿，诚实地道：“方才将府上的下人都问了一遍，都说没有见过这几个人。”
柳彦眉头骤然一松，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，淡声道：“既然如此，看来这几人跟我们柳府也没什么关系。”
他话音刚落，齐涟就嗤了一声：“柳大人平日就是这么断案的吗？仅凭几个下人的话，就能断定这三人不是柳府上的了？”
柳彦斜了他一眼，不甘示弱地问道：“不知齐大人有何高见？”
齐涟心底的斗志被点燃，呛声道：“即便他们不是贵府的人，但这尸体可是实实在在地出现了贵府的井中，再怎么看，贵府也脱不了干系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