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,这下终于放心了。
如今周博仁自己有多少钱,自己也不清楚。系统会记得他收到的银子,但不会记住花出去的,所有的银子,暂时由申时行替自己保管,太白楼掌柜每月来交接银子的时候,都是由申时行出面。
正跟徐邦瑞聊得热烈的时候,一个魏国公府的下人匆匆跑过来,上气不接下气地对着徐邦瑞说:“少爷,不好了,倭寇正在向应天府杀过来,浙江那边两个把总拦不住,身死战场,军士死了八百多,伤亡惨重!”
周博仁心里一松,终于等来了。
徐邦瑞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:“两个把总都死了?还死了八百多个人?对方是有几千人吗?”
那个下人一脸苦笑::“只有百余人...”
“什么!只有这么点人,那两个把总是饭桶吗,这点人都打发不了?”徐邦瑞很气愤,在他看来,撮尔小国竟敢如此对天朝上国,还被小国如此打脸,实在是说不过去,还要被人打到应天府了,岂有此理。
“父亲怎么说?”徐邦瑞压下怒气,问那个下人,眼睛红红的像要杀人。
“国公他...说要两个时辰后关闭城门防守...”
“什么?为了百余人把应天府城门给关了?我没听错吧?我这就去找父亲!”徐邦瑞赶紧向自己父亲居住的院子跑去。
还有两个时辰,四个小时就要关城门了?周博仁一惊,拉着唐诗雨就跑。
“周公子,这是怎么了,为何如此慌张,我们在城里啊。”唐诗雨一边被周博仁拉着跑一边问。
待两人出了国公府门跳上了马车,周博仁才气喘吁吁地回答说:“我和申时行要出城一趟。”
唐诗雨大惊:“为何公子要出城门?外面倭寇肆虐,且城门一关不知何时才能开启,公子为何要闯那险地?”
周博仁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,就把当初忽悠申时行的言论搬出来了:“我曾跟一个老道长学习一年......”
唐诗雨懵懵的说到:“所以老道长算出来倭寇要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