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的几天里,我变得很忙。
匆匆陪伴女儿之后,就离开了家门。
这段日子,哪怕辛月这个家庭教师,也基本上在家里辅导陈牧童的学业。
再也没有跟着我去公司的情况发生。
王琳来到羊城,我确实轻松了不少,至少表面上看如此。陈牧童终于有一个放心的人看着,我不需要时刻关心女儿的安全,甚至可以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之中。
其实我知道王琳,她是无处可去。
有的人离婚之后,开始了新的生活,有的人离婚之后,活在了过去。
王琳显然是后者。
我无从得知,也不想知道她的内心是如何想的。我只是没有给王琳和陈牧童的接触设置障碍,除此之外,什么都不做,什么也不想做。
在小区里的另外一个别墅里,我的几个操盘手盯着盘面,有条不紊的做着买入卖出的报价。
我也盯着盘面,股市有时候更像是人心,不是单独的个体,而是一群人的群体性格。
贪婪,自信,且盲从。
“老板,已经到底了,要不要做一波曲线?”
我估算了一下,大概有一个亿的筹码被对方吃进去了,这让我对郭刚的那些个狐朋狗友非常好奇。
这帮家伙也太肆无忌惮了,堂而皇之的在郭刚那个朋友工作的证券交易所里开户,然后建仓,等时机从庄家那里撕下一块肉来。
“等等,不着急。”
“可是现在盘面上的股票都在我们手里,反应在股价上的买卖,都是左手卖右手的操作。平白损失交易费用,非常浪费。”
我出门打了个电话之后,回到房间里:“维持两天的缓慢增长。”
“好的老板。”
在京城,几个年轻人正在KTV里抱着陪唱小妹,声嘶力竭的胡乱唱着走调的歌曲。所有人都很疯狂,或者假装很疯狂。
“我建议为男哥干一杯。”
被叫男哥的年轻人身高矮小,带着一副无框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