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惊华不悦,她不想惊华不开心,跟上惊华的步子,问,“你为什么要下这道命令?”
“它好像都哭了。”
你好像也不开心。
惊华漠然回道,“因为我是她的主人。”
“哭了就哭了,让它哭。”
惊华这些话任谁听了都觉得太过冷漠,让人心寒。
可肆染总觉得这并非惊华所意,她想了想,道,“是有什么事要发生吗?”
肆染执意要问,惊华也没有非要隐瞒的意思。
“它这些时日时常不见踪影。”
“孤大致推算了一下。”
“它即将步入元婴中期。”
灵契状态的它,本就同神凰状态时的力量大相径庭。
如今雷劫将至,凭它一只兽,不知道会死在哪个荒郊野外。
肆染缓缓的笑了起来,她就知道,惊华不善表达,但也不会做无理由的事。
“那便是为了它好。”
“看来是它误会了,要不要我向它解释一下?”
眼见要被前方的季家下人拦下,惊华说了一句,“无事。”
紧接着便是对面响起的惨叫声。
里面的人闻声而来,冷声质问,“你们是什么人?!”
“你是——肆染?”
“你们来这里是干什么?!”
下人惨死,季家主母对两人格外的忌惮。
“让开。”惊华不冷不热道。
许是女子身上不怒自威的气势太过强盛,季家主母有些接不住,额头浸出冷汗。
她顶住头顶上的压力,强装镇定,“我不管你们来是有何贵干,我们季府没有你们想要的东西,烦请你们赶紧离开,不要扰了我丈夫的清净。”
话落,惊华嗤笑一声。
“都成死人了,还在乎这?”
“哦,忘了,他做了这么多坏事,怕是到了阴曹地府也该无一日清净吧。”
季家主母气的嘴唇发抖,她指着惊华,“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