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已,不能用这院子吗?”
“勇,勇哥,前两天弄死了一个放映员,实在没地方去。”
“哦?说说具体情况。”
马金宝不敢隐瞒,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告诉了钟勇。
“缺钱怎么不找我呢?为了这点事儿闹出这么大动静来,丢了西瓜捡芝麻,幸好你还没给我办正事,否则就这次的事情都够你小子咽气儿了。”
钟勇说的话里夹杂着东北话和普通话,跟一些别扭的四九城话。
马金宝早就有所猜测,也一直不愿直面事实。
这次走投无路,没了办法。
“勇哥,求您收留我,从此您让我往东,我不敢往西。”
“哦?现在收留你的价值太大了,你已经被盯上了,你说我还敢不敢用你?”
马金宝一咬牙道:“我听您的,就是,就是您之前说的,让我破相也认了。”
“好,这才是我认识的哪个二驴,药我都带来了,你自己动手,还是我来?”
“我自己来,以后就拜托勇哥了。”
说着接过钟勇手上的刀,在油灯下烤了下消毒。
拿出毛巾咬进嘴里,扬刀在脸上划了好几下。
看到马金宝一点没有犹豫,钟勇这才满意的拦住胳膊。
“行了,刚才你要是有一丝犹豫,这刀就不是在你脸上了,上点药吧,划伤太多反而更醒目,一会我教你怎么易容。”
马金宝心里暗恨,原来用刀划伤脸认不出原来样子是对方骗自己的。
但形势比人强,他也不敢露出一丝不满。
拿出药涂在了伤口上,药性渗在伤口上疼的他龇牙咧嘴,但还是不敢吭一声出来。
看着马金宝涂好药后,钟勇从身上取出一张纸条和钥匙放到桌上。
“这地方不能常住,明天去纸条上的地方,身份证明和工作的介绍信都在屋内炉子下面的砖里,以后事情我会想办法联系你的。”
“勇哥?我,我还能工作?”
钟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