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不住点头。
“同孩子们说,不要说具体日子,只告诉他们是在三日前。记住咱们是三日前便走那条道,下暴雨那日,已经走了一半多日程。”
没有人敢掉以轻心,每个人都认真听着、记着。
“年岁大的孩子,让他们一定要记清楚,年岁小的在他们耳边多唠叨两句,不必强记。”
表姐夫周有才不解,“这是为何?”
“若是年岁小的孩童,想也没想的就回答出来,反而惹人怀疑。反而支支吾吾,想半天才说出来,更有说服力。”
他们不懂什么是心理学,但苏音很清楚。
或许黑衣那一伙人也不知道何为心理学,但他们对人性了解定然比他们深刻。
万三爷本也未往那方面想,经她一提醒,不住点头,“照着苏丫头说的做。”
有人想明白关键,跟着不住点头。
“苏丫头还是你考虑的周全,不然就漏出了把柄。”李二伯开口道。
其他人也都回过味来,不住的后怕。
“我们都分批进入林州府后,那该怎么汇合?”张炳亮开口询问,心中忐忑不安。
他不想就此与苏音他们分开。
之前他们家同村里的人一道出来,中途连番遭到里正儿子欺负,他们一让再让,让到最后,里正儿子越发过分,竟想夺走他们家的粮食。
同族的亲人皆冷眼旁观者,无一人出手相帮。
他们都怕得罪里正,怕被赶出队伍。
父亲心寒,直接带着家里人脱离队伍。
亏得他们家年轻的壮汉多,路上不至于太被人欺负。他们这一路上走来遇到不少事,吃了不少亏和苦头。
本以为他们一家会同其他难民一般走下去。
幸运得是他们遇到了苏音,同他们有了共患难的情分,被他们接纳。
同他们一道逃难途中,虽然一路上不怎么太平,遇到好些事情,但是与之前不同。
虽难,但所有人同心协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