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清理掉衣橱内涂有的血迹,却没有在房间内的翻找中发现任何残留下来的物品和线索。
如果没有名册上面登记的,献祭号在这次航行中售卖的船票对应的乘客,也许会觉得是船员自己跑进来发疯一通,随后自己死在房间。
“很棘手,不过在大海,你们又能够逃到哪里去?”
诺恩·维奇的形影化为黑点,缩回到献祭号内,他倾听着每一寸甲板的响动,非常杂乱,自己不可能从里面准确判断出脚步。
到达随船牧师的祈祷室,烛影后的深海信徒迎上来,潮濡的湿意让他像是一块长满了海藻的褐石,
她们会躲到哪里去?是在船上有另一群接应的同伴,还是说偷偷藏到没有人的房间?
“召集所有的船员,今天不准任何人离开船舱内,甲板与侧舷观光走廊禁止游客通行。排查所有在登记册录上未入住的房间。”
“明白,我的船长,我很清楚。”卑谦又恭敬,手握短杖的牧师,甚少见到献祭号的主人出现极大的情绪波动。
他追随船长的后脚离开潮湿,阴暗,挂着海边潮水溶洞里才会长出来的荧光植物所装饰的祈祷房间。
深海信徒也有自己的一套方法,区别于献祭号本身的的搜查方法。
牧师前往了就餐区,随意一个在门口看守客人前来就餐的信徒:“神秘的客人……不进食的举动……”
虔诚的信徒面对随船牧师的提问,仅有低微地承认自己的不足,还有呼誓自己对于大海的忠诚。
没有得到有用的信息,他应该去请求渊海的意志,牧师从厨房带回了一只尚未烹饪的海产。
祈祷室内的烛焰飘出火焰燃烧烛水的香味,依旧存活着的子嗣,被牧师放平在室内唯一仅有的小型祭台,它如同碗状般向周围逐渐翘起。
中间凹陷被牧师放进自己带回来的子嗣。
一点点从海里取回的盐水,被倒在它的脑袋上,面前之人伸出手搓了搓它滑腻光洁,白中带着银环斑灰点的脑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