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我为你行动。”
一席绿衣的它,话音雌雄莫辨,恰如荒草,五官端正而普通,是经常能见到的,又是经常被忘记的。
蛮洛儿本就焦急,如今被它一盆冷水泼来,反而冷静了许多。去认识什么,本就是十分简单的事情,难的是敢不敢迈出第一步而已,还有后面可能遇到的一切,是否有勇气去面对,承载。
它就杵在那儿,气定神闲地逗弄臂肘间,缠爬的青蛇,丝毫不介意这是否会招致中毒身亡。
我尝试去推开身前的旧木桌,不曾想,它一推就瞬间塌了,吓得我连忙跳起,躲到一边,借力那会椅子也顺带一起粉碎,十分怪异。
原先被盛放桌面的伪金笔在废墟之上,木屑和废料竟被随机堆造成三棱锥,太刻意了。
简直就是在提醒我必须把笔拿起来。我应该能决定是否用笔,这么想着,将它提起,然后发现被骗了,笔被紧紧固定在废料上,根本拔不动!
与此同时,四壁被框住的又一扇门打开了,这一扇开在我背后,空灵的“吱呀”吓得我连忙要起身,去对峙未知的来者,但手下的笔不知为何有了一股吸力,将我牢牢拴住。
只来得及回头,仅一眼就开始冒冷汗了,绿衣人跟突然出现的它长有同一张脸,而不远处,又是一声“吱呀”~
又一扇门被打开了,她开始庆幸“自己还没有资格让它们为她行动”,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,和莫名其妙的“三胞胎”。
绿衣人的臂肘间缠有一条青蛇,白衣人的臂肘间夹抱有一部厚书,黑衣人的臂肘间是……
一面镜子?
那东西很薄,远看不真切,光打在其上会反光,却没有很靓丽的外表。反而由着黑衣衬托,格外暗沉。
在蛮洛儿专心关注三人之际,手下的伪金笔不知何时,将早已淌出布满废料堆的金色墨水给丝丝缕缕地扬起,高高抛,又重重坠。
无声地搅匀了金色的尘埃,使一个金色的旋涡于瞬息间由小变大,甚至爆发出强烈的光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