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至少我有勇气展示自己的作品,也能通过比试而确定自己的位置在哪里,还有多少上升空间。
这对我而言,是百利而无一害的。
有趣的是大师姐也来参加了这一届博览会,我永远记得她在展会上看见我时那种惊讶错愕的神态。
她问我怎么会来?是不是陆正平也为我争取了名额。
我说与陆正平没关系,我是自己报的名。
她便开始指责我不懂规矩,怎好同门相争,让外人看了笑话。
我反问她,金、银、铜奖都有许多名额,我们的作品若都很好,大家一起拿奖,多带几个奖杯回去给陆正平不好吗?
她不说话,我也不再争辩,问她来厦门住在何处?是否住得惯,需不需要我帮忙,她说主办方都安排的很好,不需要我费心。
我倒有点唏嘘了,既是同门,关系倒十分见外,真是有趣。我不善交际,干脆不与她一处,远离一些,也好过叫别人看出我们同门不合,那才是真的叫人看了笑话去。
不过大师姐为什么是个大嘴巴呢?
我来参展这件事,本来就没想要告诉陆正平,她偏要去告状,害的我与陆正平约法三章,让他不许派人来看我的展品,不许与评审乱打招呼,最要紧的,若我没有拿奖,碰了一鼻子灰回去,不许嘲笑我。
陆正平一一答应,并叫我放宽心,一次展览而已,我有产品,参观者口袋有钱,他喜欢便买,不喜欢便绕过去,就当是一次历练,平常心就好。
我告诉他我就是这样想的,挂断了电话。
但话虽然这样讲,真看到身边人都因为出自名工作室而门庭若市,偏偏我这里门可罗雀,心理落差是一定有的。
展览前两天,我可真是备受打击,深感挫败,以为自己是真的不行。
直到那个白胡子伯伯出现在我的展台。
“呦,这只束口银油滴真是不错,娇小可爱,器型流畅,油滴纹多一点嫌繁,少一点寡淡,真是恰到正好,烧出它的人,控火的功底不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