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不是别人,竟是开学时暗地里说爱浓坏话的那个学长!
江生皱了皱眉,还以为这人当初受了教训吃了亏,能够知错能改,早早收敛,没想到竟然至此对爱浓怀恨在心,还暗地里编排上爱浓来了?
江生才一靠近,就听到另一个人凑近那学长小声提醒道:“我倒是想起个事儿,前些日子陆大师来学校,一起剪彩的那个赞助商,好像是和她搞在一起了。”
这话一出,那学长立时炸了,歪嘴坏笑道:“我说什么来的?早就说了她耐不住寂寞,装清纯,合着是瞧不上咱们这些穷学生?擎等着攀高枝儿呢。”
那学长说着,眼神都跟着邪恶起来,凑近了身边人小声嘀咕了几句,几个人便一道坏笑起来。
江生本想凑近了细听,结果没听清他们说什么,反倒被那人认出来了。
“我说刚怎么好像有人苍蝇一样老粘着哥几个不走,这不是当时见义勇为为梁羽生出头的小学弟吗?”
他说着特意往江生脸上打量一番,哼笑着道:“这鼻梁倒是好的挺快,这么快就好了伤疤忘了疼了?”
江生一看到这人就气不打一处来,甚至有点恨自己当时出手还不够狠,只给对方留下点皮外伤,要不然也不至于这人看见他还敢贫嘴。
这会儿他鼓着腮帮,下意识把两只手的关节捏的嘎吱作响,“我疼不疼的就不劳学长费心了,不过有些人要是还不长记性,净干些嘴欠的事儿,我倒也不介意见他一次,打他一次!”
“这人谁啊,学长?我们这么多人在呢,他也敢这么狂?”
那人身边的小弟不了解江生,很快出头挡在了江生面前,大有一种要是江生敢轻举妄动,他就能让他有来无回的架势。
不想这次那位学长却没有莽撞行事,而是把小弟拉回来,自己站起身来冲着江生笑道:“真没想到梁羽生竟然这么能收服人心,他自己都休学了,他养的小弟竟然还这么忠心。”
他说着,在江生肩膀上轻轻拍了拍道:“哥们儿,正所谓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