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钦风心里不乐意,嘴上却没有说什么,十分配合地站在张星河身边,当个陪衬。
一人一牛很快也看到了两个陌生人,眼神充满好奇和疑惑。
张星河客客气气问:“敢问老丈人,此处可是娄山?”
老人先是一愣,没见过那么有礼貌和他说话的,瞧面前两个男子身材高大,脸上虽黑黢黢的,五官却生的端正,特别是正和他说话的这位,有种县里教书先生的感觉。
“这里是娄山村,前面就是娄山。你们是谁?脸生的很?”
老人打量的眼神看着他们。
张星河抬手一揖:“我们兄弟二人是从北方而来,家乡遭了雪灾,出来找生计,一路南下,路经此地,迷了路,特来询问老丈人。”
北方?
那么远?
老人脸上立即露出警惕之色。
前些天娄山出现了山匪,杀了人,劫持了官银,听说现在都还没找到山匪。附近的村子都是人心惶惶,怕山匪出现杀人越货。
县里还特意派了人来,每家每户都提点过,要小心面孔生的人,若是有可疑人,一定要上报,还能得赏银。
老人握了握手中牵着牛的绳子,害怕地后退一步:“怎么来我们这偏僻地方?从北方南下经过中都,为何不留在中都找生计?”
张星河表情微愣。
自己做了什么让老者如此害怕?
这时,华钦风一把扯过他的破衣袖,险些让他摔倒。
大声嚷道:“我就说留在中都才好,你偏偏要来找什么太子,帮着去修堤坝!说什么帮百姓造福,又能赚到钱!读了几天书,真以为自己是圣人了,把脑子都读傻了!”
华钦风粗人粗语,教训的口吻对张星河说。
张星河立即会意,提了提肩上的包袱,唯唯诺诺道:“大哥不也是同意的吗?如今走错了路,倒是怪我了。”
“当然是你的错!”华钦风喝道,“现在可好,走了大半个月,走到这么个穷乡僻壤,连路都没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