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,那边沈莺红着眼眶回平阳侯府了。
见她一脸委委屈屈的回来,老夫人都有些不耐烦了,“这回又怎么了?”
沈莺撕扯中手中绣帕道,“傅姝有身孕了……”
唰。
几乎是瞬间老夫人脸就阴沉了下去。
为了沈莺的晋王正妃之位,沈沥死了,三房毁了,最后什么便宜没占到,反倒让傅姝抢了先,一旦她先生下的是个儿子,还有沈莺什么事,她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。
见沈莺哭哭啼啼,老夫人没好气道,“就知道哭!”
可她不哭,又能做什么,她还能打掉傅姝肚子里的孩子吗,太医一说傅姝有了身孕,皇后就喜上眉梢,然后就敲打她。
皇后宠傅姝,怕她喜宴上动手脚,都派丫鬟看着她了,她要害傅姝肚子里的孩子,只怕连着她的正妃之位都要没了。
老夫人拨弄着手中佛珠道,“傅姝有孕,不能伺候晋王,你正好趁这段时间抓住晋王的心,只要晋王的心在你这里,何愁其它。”
祖母说的轻巧,好像她不想抓住晋王的心似的,为了讨好晋王,她都使出浑身解数了,结果晋王对她还是不理不睬,自打傅姝进门,晋王再没碰过她一下。
不过这些话,即便屋子里没外人,沈莺也不敢说出口,她能感觉到祖母对她不像以前那么有耐心了。
不过也不用沈莺说出来,她是老夫人看着长大的,还能不知道她有几斤几两,思岑了片刻,便吩咐孙妈妈道,“把二太太给我叫过来。”
孙妈妈有些吃惊,没想到老夫人会为了沈莺解了二太太的禁足。
二太太把沈滇的事捅到沈镜面前,逼的老夫人以死相逼,才保住三房不被分出侯府大宅,老夫人恼二太太多嘴,不好明着把二太太罚去跪佛堂,便寻了个由头,把二太太禁足在自己院子里了。
老夫人分的清轻重缓解,拿捏二太太不差这十天半个月,帮沈莺抓住晋王的心比什么都重要。
再说沈菀,回到墨玉轩,上台阶时,海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