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意,塞过去一荷包,郑嬷嬷接过,又说了几句吉利话,让才退下。
郑嬷嬷一离开,谢景衍就看向沈菀,“我的荷包呢?”
不等沈菀吩咐,海棠已经有眼色的把沈菀绣的双面绣荷包取了来,沈菀接过,然后递给谢景衍。
谢景衍没接,“等我回来,帮我系上,先推我出去。”
沈菀赶紧照办。
沈菀只将谢景衍推到门口,陈风将他推走了。
看着谢景衍走远,沈菀越发觉得自己给谢景衍添了许多麻烦,也不知道大表哥有没有帮她找到陶大夫,寻到那两味药材……
得尽快把他的腿治好,不然太不方便了。
谢景衍洗漱更衣去了,等回来的时候,身上的大红喜服已经换下了,不过腰间依旧佩戴着那块莲花玉佩。
见沈菀看玉佩,谢景衍道,“这块玉佩雕工不错,我很喜欢。”
大喜之日都佩戴在身上的,能不喜欢吗?
不需要和她解释。
她一清二楚啊。
沈菀手里还拿着荷包,谢景衍道,“给我戴上。”
沈菀眉头微微一拧,道,“已经佩戴玉佩了,就别戴荷包了……”
一边佩戴心上人送的玉佩,再佩戴她送的荷包,也不怕心上人见了吃醋,叫别人知道,没得以为他想享齐人之福。
沈菀猜他系玉佩是警醒自己,挂她送的荷包,则显然是为了让大家觉得他们新婚燕尔,夫妻感情好,但沈菀觉得没必要。
谢景衍奇怪的看着沈菀,“荷包和玉佩又不妨碍。”
沈菀,“……”
她为他着想,这人怎么一点不领情啊。
既然他都觉得不妨碍了,她还有什么可说的。
也是,都放心把正妃之位借给她了,情比金坚,岂会因为一只小小荷包生出嫌弃来,是她低估他们的情意了。
沈菀拿着荷包朝谢景衍走过去,沈菀觉得系个荷包不难,可谢景衍坐在轮椅上,系起来就不方便了,为了能把荷包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