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建玉刚睁开眼,侍卫便焦急禀告:“将军,王龙将军昨晚遭袭,遗体悬挂在城衙门前。”
朱建玉闻言,脑海中一片混乱,匆忙起身,披衣未及,疾步赶往城衙。
来到门口,眼前的景象令他心惊胆战。
王龙**的上身。
一张床单,一端紧勒其喉,另一端系于城衙门楣之上。
朱建玉跺足,对守卫喝道:“还愣着作甚?快把王将军放下。”
众人连忙上前,将王龙的遗体从绳索中解救出来。
就在这时,急促的马蹄声响起,王雷带领部将赶到,望见王龙的模样,众人悲痛失声。
“大哥,大哥,你走得如此凄惨。”
王雷跪地,向王龙的遗体连磕三头,拭去泪水,站起瞥向朱建玉,他抽出弯月刀,发出沉吟。
朱建玉大骇,望向王雷,不解地问:“王将军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什么意思?朱建玉,你告诉我,朱岩严先被暗杀,接着绝顶道人被捕,王将军才来两天也被害,唯独你安然无恙,城中将领只剩你一个。”
王雷的话语触动了在场众人的心弦,纷纷拔出武器,将朱建玉和他的亲兵团团围住。
朱建玉此刻欲哭无泪,王雷所言无误,他们确实遇害,而他确实毫发无损,但他也很困惑,这与他有何干系?
“各位,我只是副将,放过我也合情合理,毕竟朱将军和王将军才是主将。”...
然而,此刻朱建玉的辩解在这样的境地中显得如此微不足道。
王雷冷笑一声,示意手下,“将他拘押,等我禀明大元帅,再做定论。”
朱建玉无可奈何,只好随众人步入县署旁的一间侧室,他被粗暴地推进了门内。
室内只有一张床和几张凳子,朱建玉躺上床,几名亲兵卫士则坐在凳上,彼此凝视,气氛紧张。
朱建玉无奈地合上眼,“大家先休息吧,恐怕今天不会有消息传来。”
朱猛在山上的营帐中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