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言撤此举让林芊雪始料未及,然而她并未抗拒。
她已全然被庄言撤所征服,因此无论庄言撤如何对待她,她都甘之如饴。
庄言撤自然并不满足于单纯的亲吻,欲行那合法道侣间应有的亲密之事。
他抱起林芊雪走向榻边,一双邪恶的手已然不安分地游走,试图解开林芊雪衣物上的禁制。
林芊雪含羞低垂眼帘,任由其施为,犹如待宰的羔羊般静止不动。
衣衫褪去,露出红色的护身内衣。
瞧见此景,庄言撤顿觉气血翻腾。
这般情境,谁能抵挡得了?
他施展饿虎扑食之姿,迫不及待地扑向林芊雪。
“吱呀...吱呀...”
“吱呀...吱呀...”
屋内的老旧木床,显然无法承受这般冲击,发出一阵阵急促的抗议之声。
这阵声响令林芊雪花容失色,忙睁开眼睛。
“夫君,这床似乎快要支撑不住了。”
林芊雪话语甫落,庄言撤心中亦感忐忑。
平日里自己独眠此榻,翻身都难免引发床铺吱吱作响,倘若此刻在这里演练功法,半途床塌,岂非大煞风景?
更重要的是,一旦床塌,怕是住在隔壁的庄巧儿也会被惊醒。
庄言撤只好无奈地起身站立。
“明日不做他事,先去找张木匠订做两张结实的床。”
林芊雪脸上泛起一抹娇羞,“夫君您莫急,早晚都是属于您的。”
言出即行,次日清晨,庄言撤早早起身赶往村子西头。
紧邻西头的人家便是张木匠的住处。
张木匠并非原籍河头村,乃是流离失所而来。此人淳朴本分,加之木工技艺精湛,故而庄安邦将其留居村庄之内,并上报朝廷为其划拨了两亩永久产权的良田。
只是令人扼腕的是,尽管张木匠已年逾五十,却仍未能娶妻纳妾,以至于膝下无子无女。
见到庄言撤来访,张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