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听到定远侯把羌人的诱饵与那位帝国反王联系到一起后,军帐内的将领们虽然已经认同了宁鸿途的猜测,但是却都不太愿意去接受这个结果。
这就像是一家人当中的两兄弟,自家兄弟打架最多只算是家务事,但是此时有外人掺和进来,兄弟二人便要一致对外,这就是这群将领最质朴的想法。
“侯爷,秦王真的会不顾同族之情对我们西北军下手吗?”
“是啊侯爷,陛下削藩最多只是皇族的家务事,可一旦秦王与草原人勾结,那我楚汉百姓必将生灵涂炭啊,即便那秦王日后得了天下,那张龙椅他又怎么可能坐得稳呢?”
宁鸿途虽然很想告诉他们是自己猜错了,但是通过羌人种种反常的举动来看,唯有赵烈与羌人结盟这一种猜测,才能将一切都给串联起来了。
“但愿只是本帅猜错了,可是本帅却不能拿整个西北的战局去与秦王赌啊。”
这一次西北军的一众将领们,终于没有人再提议分兵去剿灭,那一支流窜入境的羌骑了。
……
秦州。
秦王府议事厅内,赵烈与秦州军的一众武将们,都在等候着凉州的战报。
早在秦王密使从鲜卑人的盛乐城会盟归来之后,赵烈便已经秘密的将五万秦州铁骑,从梁州边境转移到了西凉边境了。
他这么做的目的正是与宁鸿途所猜测的一样,就是要与羌人一同合击帝国的西北军。
只可惜任凭这三万羌骑如何在凉州腹地搅风搅雨,莫北城自始至终都没有发出过一兵一卒。
“王爷,那定远侯为何能如此沉得住气啊。”议事厅内,一名赵烈麾下的将领询问道。
“那宁鸿途虽然被人称作为漠北屠夫,但是他却是一代儒将,远不是你们这些整日里只懂喊打喊杀的武夫可比的,这沙场用兵可不只是靠蛮力就能行的。”
“嘿嘿……王爷教训的是。”这名武将被赵烈当众训导了也不恼,只是嘿嘿的干笑着。
“三万羌骑入境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