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宝英送走后,邓红英的日子好过多了,而郑谨也在半个月后,找到合适的宅子,搬了出去,郑重向云灏道了谢,特意说明,“等内子到京安顿好,再办温居宴。”
云灏还客气地道:若有需要帮忙之处,尽管开口。”
“多谢,若有需要,定来叨扰。”郑谨感激地道,他能在京城站稳脚跟,也多亏云灏。
送走郑谨,赵望舒就让婢女把客院收拾了一番,那些摆件归整好,送进了库房。
月底早朝,大理寺卿出列禀报,“陛下,经过臣等深入调查,吴楠的罪行已经确凿无疑。受贿、贪污、滥用职权等罪行,每一项都有充足的证据和证人证词。”
顿了顿,大理寺卿接着道:“永昌侯也参与了。”
虽然吴楠也是静贵妃的亲弟,但皇帝更看重永昌侯,对永昌侯也更为信任。
听闻永昌侯也牵扯其中,皇帝的面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,他沉声道:“把证据呈上来。”
佐郡王看永昌侯变了脸色,暗恨不已,都知道大理寺卿在查吴楠,还不把尾巴扫干净,现在好了,连永昌侯也一并被牵连了进去。
那他和他母妃,在静贵妃和永昌侯面前伏低做小,忍辱负重地娶了名声不好的吴琳儿,还有什么意义?
他心中虽然对永昌侯不满,但此时却也不敢表现出来,只能静观其变。
大理寺卿恭敬地将一叠厚厚的卷宗递给了皇帝身旁的内侍,内侍再转交给皇帝。
皇帝翻开卷宗,一页页仔细看着,眉头越锁越紧,脸上的怒气也越来越盛。
那些证据,每一份都详尽地记录了吴楠和永昌侯的罪行,无论是受贿的金银珠宝,还是滥用职权所造成的后果,都无一不显得触目惊心。
看完所有的卷宗后,皇帝怒视永昌侯,“吴林,你辜负了朕对你的信任。”
其实在御史弹劾吴楠时,永昌侯就已经在做善后,可是雁过留痕,而且在大理寺盯着吴楠的情况下,他能做的,其实挺有限的。
“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