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如果吴御医不在家,就把信放在门口。”阿福回忆道。
“他没有给你其他的指示或者什么东西吗?”云灏进一步追问。
阿福摇了摇头,“没有了,大人。他就让我送信,然后给了我一些铜板作为报酬。”
云灏皱起了眉头,这个描述并没有太多有用的信息,“他说话,可有口音?”
“没有口音。”阿福答道。
“那他身上有没有什么气味?”
阿福想了想,“有药味。”
“等会再想起什么,可以来告诉我。”云灏给了阿福一块碎银子,“天缺,带阿福下去,好好安置。”
带阿福来的男子,应声进来,把阿福带走了。
高大的男子,不知容貌,没有明显的特征,还真不好找。
信上有药味,这男子身上也有药味,这可能是唯一的线索。
而且这线索还不一定有用,说不定,男子是那一段时间生病,身上会带药味。
他病好了,不用喝药,身上就不会有药味。
云灏的手指在桌面上轻敲,陷入深深的思考中。
良久,也没有什么头绪,索性拿起剑,去屋外练剑去了。
剑尖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银色的轨迹,剑风呼啸,带起一片雪花,纷纷扬扬地飘落。
雪花落在他的头发和肩膀上,与他的黑衣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一个旋转,他看到了站在廊下,笑盈盈的赵望舒,忙收剑,朝她走去,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有人送了一对熊掌来,阿奶让我送一个过来给你吃。”赵望舒笑,“我说把你叫过去,一起吃就是了,但阿奶说,你家的厨子应该比较会做这个。”
“阿奶太客气了。”云灏让下人把熊掌送去灶房,他牵着赵望舒的手,进了暖阁。
“你心情不好吗?”赵望舒问道。
“没有。”云灏否认。
“我看得出,你的剑法里带着一股郁气。”赵望舒凝视着他,语气笃定。
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