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蔬菜一点油都没有,真是难以下咽。”她的两个婢女为讨好她,附和道。
“有的人啊没吃几天细糠,就挑三择四,真是忘本忘得不知天高地厚了。”赵望舒讥笑道。
蔺倩怡跟着嘲讽道:“麻雀穿上五彩霞衣,就以为自己是凤凰,还嫌孔雀不够高贵。”
赵书晴被这几句话挤兑的脸色发青,把筷子一扔,“哼,你们爱吃就吃吧,反正我是吃不下了。”
言罢,她起身就走,两个婢女见状,也只好跟着她离开。
“自从成了县主,她气性到是越发的大了。”赵望舒撇撇嘴道。
“何止气性大,我看她呀,心更大,居然惦记会陈二哥。”蔺倩怡说道。
埋头畅食的姚山栀招呼道:“小师父,再给我来点豆腐。”
僧人闻声过来,又给她舀了半碗豆腐。
姚山栀满足地吃着豆腐,“这豆腐一点豆腥味都没有,不知道怎么做的?”
“这豆腐是用山泉水做的,加上特殊的制作方法,所以一点豆腥味都没有。”僧人边收拾赵书晴遗留下来的斋饭,边解释道。
姚山栀点头,“难怪这么好吃。”
用完餐后,她们在寺内随意逛了逛。
法源寺内古树参天,钟声悠扬,她们沿着青石板路漫无目的地闲逛,感受着寺里的宁静与庄严。
到了放生池,见一个老妇人往池里抛洒石头,姚山栀过去问道:“老婆婆,您这是做什么?”
老妇人抬头看了她一眼,面无表情地回答:“放生。”
赵望舒三人满脸疑惑,“放生不是应该放鱼虫虾蟹吗?”
老妇人笑了笑,解释说:“放生并非只是放活物,放生放的是众生,石头亦是众生,抛入池中,就是放生。”
这么说,似乎好像有点道理。
等老妇人走后,赵望舒她们决定也放石头吧。
离开放生池,时辰不早了,她们出寺回家。
走到山门外,赵望舒三人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