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就算有能力起复,那也会是个漫长的过程,就算赵胤等得了,家中长辈也绝不会允许。
赵望舒把话说得明明白白,也是希望范锦瑶不要自误。
“月儿妹妹,你”
“锦瑶。”这回打断她的话的是范老太太。
范家获罪,流放数千里的北地,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从北地回来。
多少原本亲事定下了,都已退掉了。
甚至有的人家为了撇清关系,将已娶进门的范氏女休弃掉。
赵家和范家的亲事,不过是口头上提及了一下,并没有进入到议亲流程。
现在赵家肯让人来送,还准备了这么多东西,已然是有情有意了,做人不能太奢求。
范锦瑶低头垂泪,赵望舒没有理会她,掏出一个荷包,塞给范老太太,向前一步,压低声音道“范家祖母,这里面是银票,以备您不时之需。”
“多谢,多谢。”范老太太紧紧地握住荷包,她知道这里面的银票,就是范家在北地安家落地的根本。
这时那位统领扬声道“行了,行了,都不要说了,该启程了,别耽误时辰。”
官兵们押解着犯人们,继续前行。
赵望舒目送他们远去,而后和其他人一样,准备回城。
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,赵望舒觅声看去,是一个骑白马的玄衣少年。
他快马急行,披风在身后肆意翻飞。
好潇洒啊!
赵望舒眸光流转,唇角上扬,小声吟了句诗“金鞭美少年,去跃青骢马。”
只见他直奔到那位统领面前,翻身下了马,朝统领拱手为礼。
那统领也从马上下来,满脸笑容地冲着少年拱手还礼。
赵望舒看着少年的侧颜,“立如芝兰玉树,笑如朗月入怀。”
“姑娘,您说什么呢?”红嫦问道。
“没说什么。”赵望舒才不会告诉红嫦,她见色心喜了。
两人交谈了几句之后,少年从马背上拿下一个包袱,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