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藏着掖着了:“若不是因为祖母,因为寅儿,我早就将你逐出东宫了,没想到你竟然变本加厉。”
薛若瑶心灰意冷,她放开了孟安怀,颤颤巍巍走到门口,忽然转过头指着孟安怀撕心裂肺骂道:“我之所以会这么做,难道你没有责任吗?当年入王府的时候,明明我才是嫡夫人,你却宿在骆柔嘉房里。”她说着便朝季书言看了一眼:“太子妃,新婚之夜被人冷落心里不好受吧,现在你知道我当年是什么样的心情了吗?”
季书言从未听过这档子事,但如今从薛若瑶嘴里说出来,她倒是可以感同身受,不过她受过的伤,凭什么让自己再受一遍,她一脸不耐烦道:“那也不能成为你害人的理由。”
薛若瑶突然哈哈大笑起来,然后目光回到孟安怀身上:“所以我心里恨,凭什么她一个侧夫人能够在我面前耀武扬威,还先怀上了孩子。可是不知怎么的,你却宠幸了清锁,这便是我对付她的武器,但这是我一个人错吗?”
“那我的孩子他有错吗?”
此时骆柔嘉眼角也流出了泪水,就因为大婚之日孟安怀先宠幸了她,薛若瑶竟然对她百般刁难,最后还害她失去了孩子,一辈子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。
薛若瑶不愿理她,她看着孟安怀继续抱怨着:“殿下你以为她没有折磨我吗?她将我撞伤失去记忆,将我关在房里不让我出来的时候,殿下你在哪里?皇后与她合谋对我说难听的话,引我入局,最后皇后治我以下犯上的罪名,撤去我嫡夫人位份的时候,殿下可有为我说过一句话?”
孟安怀知道中间大概发生了一些事情,但他没想到,其中竟然有这么多曲折,他开始有些动容,甚至有些心软了。
清锁将这一切看在眼里,她接过话茬:“一直都是你们在斗,你们都在说自己无辜,我是不是更无辜?当年我不是自愿被宠幸,也受了你们俩许多委屈,如今我的孩子没了,竟然还与你们有关系,我岂不是比你们更无辜,我的孩子呢,他惹到谁了?”
季书言也火上浇油道:“是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