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栀子见几人不和她说话了,周奶也没有刚才那么热情,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,走到菜园子里摘了几根黄瓜,用了小半桶的水洗黄瓜,可给赵景泰心疼坏了。
赵景泰:“这水可是我排了半小时的队打上来的啊!就这么糟蹋了。”
严燕:“我都想给她扔井里去,她爸妈怎么教育的她啊!这么没礼貌还浪费粮食的啊!”
上官浅:“快吃吧小燕,别理她了。”
周深:“奶你回头给小浅腌点酸豆角,小浅最近胃口不好,吃点酸的开胃。”
周奶:“酸的啊!啊!孙媳妇,是不是有了啊!”
上官浅:“没有没有…上回在农场吃的酸豆角好吃,周深就记住了…我们还没有呢!”
周奶:“啊!行,奶奶给你做,刚好你二爷给我一个泡菜坛子呢,下午奶奶就给你腌上。”
那栀子在菜园子处竖起耳朵听饭桌上的动静,听见腌什么东西,又凑了过来。
那栀子:“奶奶,腌什么东西啊!”
周奶:“腌酸豆角,你喜欢吃不,奶奶给你也腌点。”
那栀子:“不喜欢,不要…”
周奶尴尬的笑笑,那栀子坐在周奶旁边仔细打量着上官浅。
那栀子:“这个姐姐,你和周深结婚多长时间了啊!”
上官浅:“快半年了…”
那栀子:“半年你俩怎么还没有孩子啊!你是不是不会生…”
严燕:“你踏马的脑子有病吗?你是不是脑子有病,我忍你半天了…”
那栀子:“你骂人,你凭什么骂人…”
严燕:“凭你脑子有病,你个神经病,嘴是不亲过猪屁股,满嘴喷粪…”
那栀子:“你…你…你知道我姥爷是谁嘛!”
严燕:“你姥爷还很给我枪毙咋地,让他先管管你这个不知死活的死丫头。”
那栀子:“你…”
上官浅:“好了好了,小燕,别骂了,别动气…”
赵景泰:“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