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妈呀,这可咋整嘞?秦淮如心里头那个急哟,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,原先那些个对付人的小心思,如今咋就跟冬天的蚊子似的,悄无声息,没了动静呢?瞅瞅这阵仗,不把易大师傅这张老底牌翻出来,怕是这戏唱不成了嘞。
秦淮如原本心里头还合计,自个儿那三板斧,咋也能把何雨柱那小子治得服服帖帖,结果嘞,哐当一下,自个儿先栽了个大跟头,摔得鼻青脸肿。
“一爷啊,俺们这家里头,算是揭不开锅了,您老得拉兄弟一把啊。您要是指望不上,俺就只能领着俩崽子,回老家啃土疙瘩过活了。”
易中海一听这话,脸皱得跟苦瓜似的,比喝了口醋还酸,不是说好了让何雨柱搭把手过日子吗?咋还杠上了?这日子咋就不能消停会儿?
他攥住秦淮如那滑溜溜的小手,跟哄小孩似地问:“怀如啊,别慌,慢条斯理地说。你家究竟遭啥大难了?还能不能凑合着过?”
秦淮如一抹眼角的泪花子,跟易中海央告:“一叔,我真是摸不着头脑,我哪儿得罪他了?他不单叫我东旭大嫂,连晌午的那口热乎饭都不给预备了。家里人多眼杂,我一个寡妇家,这日子过得跟针扎似的。”
这事儿整的,何雨柱跟秦淮如这不是越来越拧巴了吗?我这可咋整?何雨柱这小子,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茬儿。
“怀如,晚上我去找那愣头青问问,瞧瞧他是不是脑袋被门夹了?要是真那样,我给他上上课。”
秦淮如这才哇地一声哭开了,易中海却是一脸懵,半天没回过神。
“一叔,谢您了。要不是您,我这会儿估摸着已经拖家带口回乡下刨地了。”
“怀如,别上火,有我在天塌不了,娘不会让你们娘几个饿肚子,回头我让白二儿多关照关照你。”
虚情假意的,想出风头,想占便宜,又不想出力。她咋就被何雨柱那小子糊弄得云里雾里的?
何雨柱琢磨来琢磨去,也没琢磨明白。原身的记忆里,除了秦姐那身姿,其他的都跟浮云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