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哟喂,我的个老天爷,瞧瞧何雨柱那心眼儿,活泛得就跟田里头乱窜的泥鳅,滑不溜丢,跟地府的阎王老爷耍嘴皮子都能乐呵呵地蹦跶出来,整个一村里顶顶机灵的猴娃子。可今儿这档子事儿,比跟阎王逗咳嗽还挠头,秦淮茹这座美人关,比攀那长城的百转千回还要绕心肝,就是毛都没长齐的小崽子,也得咬碎钢牙,铆足了劲儿往上攀。
你瞅瞅,院子口站着那位俏模样,打扮得跟年画上的福娃娃似的,浑身上下透着那么一股子勾人心魄的媚劲儿。那对眼,水灵灵的,亮晶晶里头仿佛藏着钩子,还带着一股子不跟你争个高低不罢休的辣劲儿。
“嘿,傻大个儿,你那吃饭的大海碗呢?”她这一张嘴,轻松得跟吃饺子蘸醋一样自然,亲热得像隔壁老王家的日常寒暄。
这位驻扎在中院的活神仙秦淮茹,可不是盏省油的灯,红星轧钢厂的技术一把手,手腕子硬得跟老松树皮似的,软能把你哄得云里雾里,硬起来能叫你哭爹喊娘找不着北门。眼泪说来就来,跟拧开水龙头似的哗哗流,要不就是施展那温柔杀手锏,自个儿豁出去半条命,也得让你的钱包见底。
这家伙,活脱脱一个吞金兽投胎,借钱比兔子撒欢还快,还钱?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。放到现在,那就是一朵带刺的红玫瑰,还自带吸金大法。当年傻柱那点辛苦钱,连同嘴里省下的干粮,全让她的花容月貌拐得一干二净,连根羊毛都没剩下。
傻柱这辈子的沟沟坎坎,秦家那小寡妇就是条过不去的独木桥,疼得跟腊月天的冰锥子,直插心窝子。
哎哟喂,秦小寡妇这一打量,那眼神深得能写出本《红楼梦》。虽然说过去的傻柱已是陈年旧事,但如今的何雨柱,愣是活出了新花样。
为了避免这摊浑水,我得赶紧撇清,脑筋一转,嘴上就像抹了油:“东旭他婶子,我那饭盆儿,自个儿长翅膀飞喽。”
“傻二柱子,跟我这儿耍贫嘴呢?以前咱俩不是跟亲姐弟似的,一口一个姐叫得那个亲?”何雨柱眼珠子一转,四下瞅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