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让一丝。
“你的问题”
“你想知道陨落的是哪两位九境？”
听到许难安的回答，何慧咬了一下嘴唇，这下她不再觉得面前之人软弱了。
“这事也不怕告诉你，就算你们想要捣乱，也是万万做不到的，我劝你最好收起心思。”
“陨落在其中的一位，是我儒家以入文庙的大儒，大君子方正文。”
“另外一个九境，是鬼山里的鬼仙，于鬼！”
何慧说到方正文的时候，脸上闪过一丝惋惜，说到鬼仙于鬼的时候脸上则是愤怒。
“不知这二人是为何而死？”
“鬼仙于鬼，想要炼化一城之人，方正文大儒出手阻止，被其设计陷害，而方正文大儒在临死之际，也将于鬼斩杀，从容赴死！”
何慧说的悲壮，说着说着眼睛都红了，一点也不像刚刚的小辣椒模样，哪里还有咄咄逼人。
“妹妹”
何春摸了摸何慧的头，示意她不要太过悲伤。
“那位方正文大儒的称呼可是文公？”
许难安的脑海里闪过一点灵光，突然问道。
“哼，我回答了你这么多的问题，也该你回答了！”
何慧收回情绪，为了不让自己陷入悲伤之中，对着许难安反问。
“兹事体大，还请姑娘先回答我的问题，无为观观主的事情随时都可以说。”
许难安眉头皱起，脸上多了几分严肃，他既是担忧自己的猜测，又是在试探，那位文公的封锁到了什么地步。
“方正文大儒死后，大离王朝给他的谥号自是文公，以示尊崇！”
“要我说，文公这二字对于大儒的付出太简单的，应该给个更好的谥号，比如文圣”
何春突然开口插了一句话，他的话语里很容易看出来，这位何春非常仰慕那位文公。
否则无论如何也不至于用上圣字，要知道文庙里面目前能够称圣的也不过五指之数。
这还是上万年的积累，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