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狠狠抹了一把脸,斜眼儿瞪苍天——
踏马的,谁——能——比——我——惨?
唰唰唰……
如同摇中了大满贯的游戏机,密密麻麻的光粒从他头顶喷了出来!
约有一百多,
其中还有二十多点金色的。
蛇毒持续发挥着作用,头晕的感觉越发强烈了些。
但他没有抗拒这种反应,更没有运功抵御,相反,将一身元精龟缩在丹田角落,不漏分毫。
欸,要的就是那种毒气攻心、栽栽晃晃的感觉。
再配合头上的伤口,场面上的戏就算够了。
“大胸脯的羊毛姐姐,我来啦!”
……
竹楼前,
文敏仍靠在大青石上做戏,
可等了一会儿之后,不由心生忧虑。
“这么久还没回来,这孩子不会出什么事吧?”
正犹豫要不要去看看,
忽的耳边听到脚步声,赶紧闭上双眼,装起了病号。
她感到肩膀被推了推,有个急迫的声音道
“文姐姐,醒醒,我回来了。”
她“艰难”的睁开眼,映入眼帘的,是一张“真诚”的脸。
那孩子满脸关切和希冀,手上紧紧掐着解毒的草药,指尖攥的发白。
“文姐姐,这药该怎么用?”
她喉咙有些发干,却还是装出虚弱的语气,
“把……药捣碎,涂在伤口上,就能解毒了。”
许是不敢直视许飞熊的目光,说完又将眼睛闭上,装作昏迷。
耳边听得一阵捣药声,过不多时,小腿猛地一凉。
文敏将眼睛睁开一线,发现那孩子正为自己包扎着。
动作一丝不苟。
但不知怎的?他的脸色好像有些不正常的苍白。
文敏心中一暖,脑中思衬看来,这场荒唐的试探,该结束了。
过了一会,她假装草药起效,撑起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