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是福还是祸。白清栀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那些咖啡,有些为难,就见秦泽朝前台招了招手,“给送到设计部一趟,就说白副总监请的。”……上了车,白清栀大气都不敢喘一个,拼命才让自己的呼吸平缓下来。傅祁川却看都没看她一眼,只对秦泽道:“回趟月湖湾。”“……是。”秦泽有些疑惑,但没有表现出来。这段时间,自家总裁都是住在月湖湾,但现在,回去干什么刚才也是换了衣服才下楼的啊!车内气氛一路逼仄,直到车子驶入月湖湾,缓缓停下。傅祁川率先下车,领着白清栀上楼,在一个房间前扔下两个字,“等着。”而后,只身进去,很快就取了一件崭新的纯白色礼服出来。是交叉挂脖的款式,收腰处设计得极好,是简单却大方精致的款式。一看便价值不菲。白清栀没敢马上接,“傅总,您是需要我做什么”“换上这个,和我出席个晚宴。”“什么晚宴……”白清栀问到一半,在男人黑沉的双眸注视下,生生截住自己的话音,接过礼服,“好的。”她准备进房间去换,男人却一把拦住了她,眸光冷得似淬了毒,“你干什么”“我……我去换衣服……”傅祁川沉声,“下楼,让刘婶带你去换!”好似,身后这间房是什么闲人免入的重地一般。白清栀点头下楼,刘婶早听见了动静,过来将她带进了一个客房,“在这儿换吧。”“好。”光是一个客房,都大得远超白清栀的认知。没有人居住的痕迹,但布置得还是很好,床头柜上放着精致的散香器,淡淡的花果味道糅合着木质香,一闻就很贵,也知道挑选它的人,很有品味。白清栀想着傅祁川的可怕气场,不敢过多耽搁,抱着礼服进了卫生间,连忙换好衣服。整理好裙摆后,她补了个妆,又将头发挽起。看着镜子里穿着昂贵礼服的人,她有一刹那觉得,好像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。“白副总监,可以走了吗”秦泽的声音在门外响起。白清栀猛地回过神来,“可以,我这就出来。”她仓皇收拾好自己的衣物,又在临出门前,将衣服放了回去。匆匆离开。傅祁川已经在车上闭眼假寐,听见动静,掀眸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,眸色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