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见了,岑野查到你来了医院。”“找我干嘛”以前也没见他这么离不开我。他用手背探了下我的额头,轻轻替我揉着手腕,不答反问:“你这一身怎么回事起这么多疹子,又是山药过敏了”我纳闷,“你怎么知道我山药过敏”“大学你不是也过敏过”“那次我记得你不在。”那次,是我和江莱、陆时晏,还有两个同学出去玩。误食了。傅祁川黑眸觑着我,声音冷冽,“陆时晏第二天才回来,天都没亮,吵得很,一问,说是你过敏了,照顾你去了。那会儿才大一,你和他就很亲近了。”“不是吧。”江莱疑惑地回忆了一下,确定道:“那次是下午,从医院出来才傍晚,我们在外面吃了个饭就回学校了。”我想了下,也是这样。“……”闻言,傅祁川顿了一下,神色微暗,但没说什么。他让江莱先回酒店,江莱不干,戒备地看着他,“你想干什么他们怕你,我可不怕你,你……你要是收拾我,就彻底和阮阮无缘了!”傅祁川睨着她,意有所指,“你觉不觉得这儿有点太亮了”江莱仔细帮我擦着药膏,“不觉得,亮度刚刚好。”“……”“傅祁川,”我看向他,“你走吧。”“我走”傅祁川瞥了眼外面,眸光黑沉,“又想去给人做移动血包”“……”我知道他的意思。周家虽然拎得清,但沈家那对母女,癫狂得不行。又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,逮着机会就恨不得扒我一层皮。傅祁川气定神闲,拉了把椅子坐在床边,修长双腿交叠,“要不要喝点水”“……坐下去二郎腿都翘起来了,谁还敢说喝水。”江莱因为之前的种种事情,对他心存不满,自然要借机发泄。傅祁川笑,“不是还有你”“……活该你离异。”江莱微笑,给我倒了杯水过来。……输完液,时间还不算太晚。我也没有那么痒了。走出医院,就想和傅祁川他们分道扬镳,打车回酒店。却被他一把拉住了,十分强势,“我送你回去。”“不需要……”我话还没说完,他脱下大衣罩在我的身上,弯腰径直就把我扛在肩上。头朝地的那种。“你有点发烧,一吹夜风,烧得会更厉害。”“……”江莱看得目瞪口呆,在后面和岑野小声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