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被我抛之脑后的馊主意,突然冒了出来,导致我看着周放的眼神,都有些发光。“你什么眼神”周放戒备地看着我,“有事说事,别搞得跟狗见了肉包子似的。”人挺好的,长得也帅。就是可惜不是哑巴。我惦记着正事,忍住回怼的冲动,露出这辈子第一个谄媚的笑容,“你那天说的话,是不是真的”他大喇喇地往电梯间走去,斜了我一眼,“哪句”“帮我应付傅祁川。”除了周放说的那个办法,我想不到别的了。拥有权势的那一方不点头,哪怕以死明志,也讨不到什么好下场。这个圈子里,从不缺少这样的破事。可我要是和周家扯上了关系,那就未必了。不看僧面看佛面。周放迈进电梯,声线散漫,“我考虑考虑。”“……”以我之道还施我身。一模一样的话,砸我头上来了,我想也不想,“过时不候。”他哼笑一声,“后天开始放假了”“对。”他没头没尾道:“那早上七点,出发回景城。”“……”我看向他,“不是你先帮我搞定傅祁川吗”他眼尾上挑,理所当然道:“现在是你求着我合作,不先给我看看你的诚意”“……”无商不奸。傅祁川是,他也是。想到什么,我提前给他打预防针,“我可以和你演戏,应付你父母。但是,我是离过婚的,他们肯定不会接纳……”周放压根没往心里去,“那是我的事。”电梯抵达楼层,我深吸一口气,“行,我答应你。”话落,门也已经打开。我们分道扬镳,只是一出去,我看见站在家门口的陆时晏时,有些意外。陆家,居然还会允许他来找我。周放余光扫了我们这边一眼,脚步毫无停留,开锁、进门、关门,一气呵成。门外安静得只能听见冬夜的呼啸风声。有了陆时静的警告,我当下有些局促,“学长,你,你怎么来了”陆时晏瞥了眼周放的家门,不答反问:“你怎么又和他在一起”“楼下碰到了。”我没当一回事,随口回答。他神情稍缓,温和笑道:“我刚刚好像听见,你说答应他什么”“……嗯。”他和贺廷熟,贺廷又和傅祁川无话不说,我怕传到傅祁川耳朵里,选择了说一半留一半。“答应了他一点私事。”闻言,陆时晏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