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时晏打了通电话过去道谢,便钻进浴室洗澡。回到家还带妆,整个人都很难放松下来。洗了个澡出来,才算是回归到了最舒服的状态,我一边擦头发,一边走到梳妆台,从抽屉里取出兔兔玉坠,重新戴上。今晚的礼服和玉坠不太搭,我就没戴。“阮阮,快点许愿吃长寿面和蛋糕啦!马上要过凌晨了。”我刚吹完头发,江莱就在客厅叫了一声。我一出去,就见她把两个蛋糕都打开了,插着蜡烛,还有一碗长寿面在旁边。见我出来,她立马用打火机点上蜡烛,“快,许愿许愿!两个蛋糕可以许两个愿望。”我坐在餐桌前,十分配合地合上双手,闭起眼睛。嗯……希望能把南希做起来。希望自己和身边人都平安健康。我睁开眼,将蜡烛吹灭,江莱看了眼时间,笑吟吟道:“好险好险,幸好赶在凌晨前许愿了。”“幼不幼稚。”我笑了笑,心里却是暖融融的。只有在乎的人,才会替你计较这种一两分钟的区别。我吃了口长寿面,被咸得齁,看向江莱,“是你亲手做的吧”“不好吃”“比不好吃要再上升一个高度。”难吃。太难吃了。“草,我做的什么猪食……不对,猪吃了都要连夜跳楼。”她凑过来尝了一口,当场吐了,要端走倒掉。我拦住,又吸了口面,“浪费可耻,更何况还是你亲手做的,没烫到手什么的吧”她正要摇头,我手机响了起来,来电显示明晃晃的三个字,——傅祁川。我拿起来接通,并没有说话。那头,他沉缓的嗓音响起:“南枝,生日快乐。”我扯了下嘴角,“已经过了。”“晚上在酒店……怎么没提秦泽刚提醒我,我才想起来。”“不好打扰你给沈星妤过生日的兴致。”我垂了垂眸子,“而且,也不重要。”一个生日而已,过去三年也没见他哪次当一回事过。离了婚,就更没必要再提起了。“怎么会不重要哪怕真离了婚,只是普通朋友,我也有说上一句生日快乐的资格吧”“……”我忽而失笑,有些苦涩,“你见过哪个普通朋友要生日祝福,是自己开口求来的”以前生日也好纪念日也罢,都是我提前好几天就开始提醒傅祁川,讨要礼物,维持那可笑的仪式感。可事实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