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莱姐姐还在外面玩呢。”“接到了。”周放坐在沙发上,将手机打开免提后丢到一旁,俯身而下,托着我的后脑勺轻柔在我唇角吻着。“那你不许欺负舅妈哦!”周放挑眉,染着几分痞气,“怎么算欺负”空调里出来的风很凉,但他的鼻息是温热的,落在我的肌肤上,有些痒。粥粥似乎冥思苦想了一会儿,语出惊人道:“把舅妈的嘴唇弄破就算欺负嗷!”“……”饶是中了药,我也羞窘得不行了。下一秒,男人就又咬了我一口,很轻,眸光晶亮,敷衍地回复对面:“知道了,人小鬼大。”而后,掐断了电话。双唇又一次落在我的唇角,低低问:“可以亲吗”“……”这男人,就是存心的。咬我前没见他问。我心跳如雷,索性眼睛一闭,勾住他的脖子,将他拉得更近,主动吻了上去。耳根热得几乎要烧起来。没关系的。我中了药。可以把今晚的一切举动,都赖在中药这件事上。这样主动,周放很是受用,他轻柔又爱惜地吻着我,一下又一下,低哑的声音中唇齿间溢出,他笑得愉悦,“普通朋友”回旋镖来了。从小到大都这么记仇。我意识逐渐迷糊,“嗯……”“还嗯”他不轻不重地咬了我一下,唤回我几分清醒,“你有几个,我这样的普通朋友”“没有……”我双眼紧闭,沉醉在他的亲吻中,呢喃道:“只有你,周放,只有你。”“出事了,不给我打电话,恢复记忆了,也不和我说。”周放轻柔地吻着,双唇落在我的耳廓处,“你还真是把我当普通朋友,比和前夫哥,见外多了。”我手指插进他柔顺的头发,凭借着仅存的意识解释,“不是的,只是凑巧傅祁川也在晚宴上。我不知道到底是谁下的药,不敢相信其他人。”“哦……”他笑了下,手缓缓往下,揉着我腰上的软肉,“总算长了嘴,知道和我解释了,还以为你又要当个哑巴。”“……”我知道,他是指这两年的事。我索性当个他口中的“哑巴”,没有吭声。温热的唇离开我的脸颊,男人许久没有动作,空气似凝固了一般。良久,空气中传来一声极轻的小声,似无奈,似妥协。男人终于传来动作,指骨分明的手指握住我的脚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