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快。“别碰我,我有洁癖。”她稳稳挡下,嫌弃地躲开,“行了,我不逼你了,逼急了怕你跳墙。”狗急了才跳墙。沈母估计嫁进沈家后,就是被人吹捧着的,想来从未受过这种气。她胸口剧烈地起伏着,狠狠瞪着江莱,“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居然敢这么骂我!”“别说骂你了,你实在听不清,我可以回头抽空刻你碑上!”江莱骂爽了,电梯也正好到了,拉着我就走。留下一张脸难看的跟调色板一样的沈母!电梯门合上,江莱挑眉,“爽了一点没有”我忍不住笑了起来,“好像是有一点。”“那就行!”江莱满意地拍了拍我的头,跟哄小孩似的,“走,请你吃饭去,吃学校后门那家麻辣烫。”“好啊,好久没吃了,谢谢江总。”提起那家老店,我也馋得慌。是一家老式骨汤底,加点辣椒和醋堪称一绝,和现在那些连锁店加了麻酱或者牛奶的汤底完全不一样。刚上车,那个中介追了出来,气喘吁吁的,“阮小姐江小姐,稍等一下,你们昨天上午看的那一套,业主给答复了,说租金可以降。”江莱问,“哪套”“就隔壁写字楼那套。”中介指了指一条马路之隔的那栋高楼。租金比这套还要贵,我和江莱很满意,但是没想过拿下。江莱和我对了下眼神后,出声拒绝,“算了吧,也不可能降太多,我们暂时没那么多资金能够投入到租金上。”“降这个数。”中介举起几根手指,比了个数,“业主说是去算了命,最近需要日行一善,才愿意降价做好事的。”这么迷信的原因,让我和江莱有些大眼瞪小眼。有了前车之鉴,江莱防备道:“不会又要见刚刚那种神经病吧”“不会,这个业主很忙,连签合同都是快递给他,肯定不会再发生今天这种事了。”中介尴尬地笑了笑,追问道:“你们要不要要的话我就出合同了。”“要。”满意又价格好的办公室可遇不可求,我又迟疑地问道:“能不能先付定金剩下的钱,我们会尽快凑齐。”这一块的写字楼不愁租赁,租金都是按年付。是笔不小的数字。临江苑那套房还没出手,投资也没有着落,光凭我和江莱,刚凑出租金就山穷水尽了。中介好像本来要拒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