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这个女人的插入,硬生生拆散了我们,导致我们错过了这么多年。我现在只是拿回本来就属于自己的东西!”“傅衿安。”傅祁川耐心告罄,眉眼间浮现烦躁,“你不是肚子疼吗,欺负起人来声音这么洪亮既然没事,我让人送你回去。”傅衿安要哭不哭,抱住他的手臂,“疼,疼得不行了……”“……”我无心再看下去,只看向傅祁川,“等你有空的时候,麻烦给我一个电话。”有些事情,不想再拖下去了。顾忌爷爷,也有别的解决办法。“安安,安安你怎么样医生怎么说啊”不远处,一道我还算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。我公公戴着彩色墨镜,穿着一件花衬衫,显然又是刚从哪个海岛泡完妞回来。一个典型,从年轻到老都玩世不恭的公子哥。现在老了,是公子爷了。傅衿安看见他,顷刻间泪如雨下,“爸……你总算回来了呜呜呜,我都快被人欺负死了。”“祁川欺负你了”我公公把墨镜架到头顶上,看向傅祁川,“说了一百遍了,你得好好照顾衿安,我这刚走两天,她怎么就来医院了”……我忍不住心烦意乱,想趁这个空档直接离开。我公公却突然发现我的存在,满意笑了下,“南枝你也来了。”“爸。”出于礼貌,我还是叫了一声。尽管,在我眼里,他于傅祁川而言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。我公公点点头,“你们就该这样,对衿安照顾一些。”“……”对着傅衿安,我能振振有词。但他,毕竟是个长辈。我只能道:“我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闻言,傅祁川一把将傅衿安推到我公公身上,凉声道:“既然你回来了,她就交给你了。”话落,要与我一起走。“阿川!”傅衿安气急败坏地叫了一声,傅祁川压根无动于衷,只跟在我身后往电梯口走去。我顾及着孩子,走得很慢,他也极有耐心。直到站在电梯口,我才转身看向他,“下午有时间吗”快刀斩乱麻或许是最适合我们的。他可能以为我是要约他,黑眸微亮,“有,你想去哪儿”“我们去趟民政局。”我确实是要约他。约他去把该走的离婚流程先走了。现在有一个月的离婚冷静期,等冷静期结束时,爷爷的八十大寿早就过了。到那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