纹丝不动,探究地盯着我:“你都不好奇,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”“难不成是我的”我似笑非笑。“你成天胡说八道些什么!”“既然不是我的,我为什么好奇。”“是阿川的,我怀的是他的孩子,是我们十多年爱情的结晶。”她颇为骄傲,纤细的手指时不时摸着一马平川的肚子。“好,知道了。”“你这是什么态度”“对一个私生子,我要有什么态度”我把手中的文件丢到办公桌上,不理解地看向她,“哪个豪门不闹出几个私生子,多正常的事,你真是大惊小怪。”她怒目圆瞪,“私生子!你说我和阿川的孩子是私生子阮南枝,我肚子里怀的是傅家长孙,你说话最好放客气点,等我进了傅家的门,弄死你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。”我好心指明方向,“你希望你的孩子不是私生子,就去找傅祁川,让他快点和我离婚,懂了吗”“别在这里闹,把孩子闹流产了,你又少一个嫁进傅家的砝码了。”“送你老大出去。”最后,我交代她的助理。傅衿安气得跳脚,但估计也觉得我说的有道理,居然就这么走了。而我指明的方向也很管用。至于我是怎么知道的呢,下午的时候,我就接到了傅祁川的电话。“你说什么刺激她了”电话一通,便是质问。我停下手头工作,“没说什么,只是她催我离婚,我让她找你而已。”他语气微沉,“你没让她去死”“……”欲加之罪是吧。我不意外傅衿安会这么做,嗓音一软,“我也是被逼急了才这么说的,她骂我当了婊子还立牌坊,是克父克母的灾星,还说我对野男人也死缠烂打,要找人打死我……”说完,我回想了一下傅衿安之前的话。嗯,我好像也不算乱说比她无中生有要强,我这只是稍微润个色。傅祁川狠狠怔愣了一下,语气冰寒,“她真这么骂你了”我说,“你还不了解她吗”电话那头沉默片刻,无奈开口,“她从小被我爸他们惯坏了,你别和她计较。”我扯了下嘴角,“嗯。”男人,双标的代名词。前脚因为傅衿安的话来质问我,后脚就能冠冕堂皇地叫我别计较。这话他怎么不和傅衿安说江莱听说这个事,在病床上都气得国粹跟连环炮一样的往外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