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陆时晏则偏好休闲装,温文尔雅。我笑着和他们打过招呼。“跟屁虫。”江莱打完招呼,一边骂贺廷,一边坐下,“就不该告诉你我要来这儿吃饭。”“嘿嘿,我要是不来,你得等到什么时候去”贺廷脸皮颇厚。“要不是阮阮想吃,我才懒得领你这个人情。”江莱不留情面地怼他。他毫不在意,笑嘻嘻地看向我,“那我是托嫂子的福了。”火锅店热气腾腾,人声鼎沸,包间四周只是一层竹帘,并没有隔绝外面的热闹。锅内咕嘟冒泡,现杀的鲜鱼在牛油锅底里煮得喷香。令人胃口大开。贺廷给我们倒好饮料,难得一本正经地开口:“来,让我们提杯,恭喜时晏成为的亚太区分公司。”我诧异地看向陆时晏,“学长,你进了”还是高管。林念平常和我念叨她有多么多么崇拜陆时晏,但直到这一刻,我才发现他的能力,远远超过他所拿的那些奖杯。傅氏集团虽大,但只是顺带涉猎服饰,重心还是在房产、人工智能、半导体之类的产业。而是真正的顶奢品牌之一,设计界大多数人向往的最终目标。陆时晏眉眼间是淡淡笑意,“嗯,刚定下来。”“是他刚松口。”贺廷不允许他低调,“他回国前,就一直在和他联系,他没想好,才拖到了现在。”别说林念,我都不由崇拜了起来,笑道:“学长,看来过不了多久,江大就要来给你做专栏了,母校之光。”说起来,傅祁川长期在江大的校内专栏上,饶是已经毕业多年,也有不少江大学子是他的迷弟迷妹。或许,他本该就是天上的星星,我不该妄想占为己有。“所以,你今天是特意庆祝陆学长入职”江莱边吃边问。“对啊。”贺廷点头,“快吃快吃,待会儿还有下半场。”他说着,没心没肺地看了一眼,“可惜川哥没空,不然你们……”我看得出来,他不想我和傅祁川离婚。“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。”江莱飞快地将一块红糖糍粑塞进他嘴里。我扯了扯嘴角,“没什么可惜的。”他有他想陪的人。既然要离婚,各有各的生活,也正常。对,是正常的。吃完饭下楼时,许是心不在焉,我一脚踩空了楼梯,幸好被一只大手稳稳扶住,才没摔下去。陆时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