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尼姑跟男人私奔的,有男人花大钱买走尼姑的,也有权贵凭势强占尼姑的。
虽然见怪不怪了,惠尘却觉得袁庆桑这位亲公委实霸蛮。
堂堂一位亲公,且是老忠直亲王的长子,如此金枝贵胄,竟如此蛮横地讨要妙玉,且只愿出一千两银子给牟尼院。
见惠尘愣怔为难,妙玉按捺不住,率先启唇,神色毅然“我不愿!”
袁庆桑目露凶光,沉声道“本亲公看上了你,是你的福运,岂有你抗拒的道理?此事你不愿也得愿!”
惠尘苦着脸翼翼小心道“乞亲公爷宽宥,委实不是我故意怠慢,适才我已禀明妙玉的身世,她非本庵修士,此事我不能替她做主的。”
“再者,妙玉自幼皈依佛门,修行已逾十载,她矢志不渝于佛道,岂有骤然还俗之理?求亲公爷体谅下情,垂怜出家之人。亲公爷如此金枝贵胄,若强求此事,也会累及您的清誉。”
袁庆桑愤然起身,瞋目怒视惠尘“此事我意已决,断无更张之理,闲话也不必讲,让妙玉这便跟我走,这是一千两的银票!”
他从怀中掏出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。
惠尘、妙玉都惊惧交加。
之前惠尘还对妙玉说,纵然袁庆桑果真对妙玉有了邪念,好好求他一求,或许他便会释怀,不复侵扰,退一步说,纵然袁庆桑非要侵扰,总不至于今日就将妙玉强掳了去。
而现在,这位蛮横跋扈的亲公,竟急不可耐当场要带走妙玉,这就相当于要强掳了。
这可如何是好?
妙玉切齿,满脸羞怒,下死眼盯着袁庆桑“此事断然不可,我断不会还俗,更不会跟你走!”
她已有了死志,准备一旦对方动强,就自尽了事。
袁庆桑大怒,拿起茶杯猛然一掷,“砰”的一声,茶杯应声而碎,瓷片四散,茶水四溅,厉声道“今日我非带走你不可,若再抗拒,休怪我动狠!”
堂内的气氛极为尴尬紧张,剑拔弩张。
就在这时,有尼姑急步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