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去。”
此时,任文康的疗养室,躺在病榻上的任文康听着身边人的话语,满脸的不敢置信。
“你说镇海民败了?败给那个年不过三十的小子?”
任文康不是任天元,纵然镇海民败了,也绝对不会觉得镇海民是假把式。
他和镇海民相识四十多年,镇海民曾经在帝京的过往种种都还清晰在任文康眼前浮现,他深知镇海民有着怎样的本事,那可是真正意义上的高手。
正因为如此,所以他怎么都不愿意相信,镇海民竟然会败!
“是的,老奴亲眼所见。”
站在任文康病床边的老仆,点头说道。
这老仆同样很是惊骇,因为他同样是从帝京跟随任文康来到青阳市,同样知道镇海民是何等的强者存在。
“镇先生一招被击败,对方甚至连手都没有出。”
这老仆又是加了一句,这几句话都是实话,并无半点添油加醋。
“咳咳咳!!”
任文康猛的咳嗽了起来。
能够一招击败镇海民,这实力到底是恐怖到了什么地步!而就在这个时候,这老仆接了个电话,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了起来。
“有什么事,说。”
任文康扫了眼自己身边的老仆,此人跟了他四十多年,有什么事任文康一眼就能看的出来。
“家主,少主要发动全军,特来向您请示。”
老仆凝声说道。
全军出动,对于青阳任家来说,这绝对不是小事。
青阳任家这一支分宗来到西江省的目的,就是为帝京的主宗暗中训练私募军队,随时听候主宗的命令。
任文康并没有什么惊讶表情,他知道自己剩下的时间不多了,而他的儿子任天元现在也是已经成了一个男人中的废人,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后代。
这也就意味着,他一手创立的青阳任家,终有一日要被帝京主宗收回,让其他人来接手。
苦心经营三十年,为他人做了嫁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