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妹妹都急,她这个做母亲的总不能表现得不关心儿子的事。便捂着胸口,作痛苦状,“我的心情和婉仪一样,是我这身子不争气。当年清晏战死,丧子之痛击垮了我,一直不曾养好,我也巴不得早些到京城,可是……”“难为你了,身子不好,还惦记着孩子的事。”蓝姝接过了卫小夫人的话,“都是做母亲的,我很是能理解你的心情,你既然也急,那我们只能再加快些。就是委屈你了,不过,做母亲得为了自己的孩子,受点苦都是心甘情愿的,你说是不是”“是,可是……”这不是卫小夫人的目的,她想要解释。蓝姝摆了摆手,“你不用多说,我如今也有孩子,我懂的,这就去安排。”说着话,车帘一掀,手中马鞭抽在马屁股上,马儿吃痛,长鸣一声,拉着卫小夫人直直冲了出去。“啊……”车厢里,卫小夫人没防备,往后一仰,后脑勺磕在车厢上,痛得惊叫出声。偏偏蓝姝还在后头喊了句,“卫夫人为卫将军的事心急,想要早些到京城,大家也都提提速。”刚要喊车夫控马减速的卫小夫人,出口的话生生咽回了肚子里,只恨恨在心里骂了句,疯妇!蓝姝看着跑远的马车,唇角凝起一抹冷笑。若非她知道,卫小夫人当初去了黄沙岭,却不去找姑娘,更是没给阿布入殓就钉死了棺木。若非她亲眼看到卫小夫人在景王府里的愉悦。若非她照顾姑娘三年,知道她自小被下药,从没来过月事,被胖和尚调理了两年之久,才做回正常女子。若非她知道,姑娘对母爱有多渴望。她还真有可能相信,卫小夫人的鬼话。“娘。”卫清晏低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蓝姝心里的阴郁顿时散去。继而是满心欢喜。她望着马背上朝她伸手的女儿,眉眼弯成了月牙儿,嘴角高高扬起。那日确定身份,她顾着激动,而后知道阿布的事,激动之余又痛心另一个孩子的离去。直到后半夜,接受了阿布的死,她才又后知后觉地雀跃找到了女儿。高兴得睡不着,抱着破煞轻手轻脚去了卫清晏的房间。卫清晏比她好不到哪里去,蓝姝刚到床前,卫清晏便睁了眸。母女俩对视片刻,又都傻傻地笑了。这些日子,蓝姝嘴角总是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