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被当作了男儿。事后父亲向先帝告罪,先帝非但没怪罪,还给她赐名,清晏,字,岁丰。河清海晏,时和岁丰。意义天下太平,国泰民安。默认她女扮男装承父志,继续为大魏效力。先帝病重时,将她女子身份告知新帝,要其保守秘密。十五岁那年,父亲战死,她成了大魏最年轻的护国将军,新帝对她信任有加。可最终她被埋伏,求救无援,身份亦被敌军知晓。时煜这样问,是知晓了什么还是说有些事他亦参与其中卫清晏沉了眸,笑道,“我一介女子,自是客卿的卿,执念的念,公子缘何会想到那些”胖和尚给她新生,传他衣钵化怨解魔,为她取名常卿念。时煜松开她的手,神色冷漠,“是我听叉了,以为和我朋友名字相同,我不喜人与她重名,你走吧。”倒是如他从前那般霸道的性子,可,死过一回,卫清晏怎敢轻信。从水里出来,她捡起外裳直接穿在湿漉漉的中衣上。这种感觉很不好,但这三年她已习惯着衣泡澡。只因满身可怖伤疤,会让真正关心她的人难受。城门开后,她进城寻了个客栈落脚。用了些吃食,换了男装去了京城最热闹的茶楼,吃茶、听书厮混一日,晚间又去了京城最有名的青楼,烟雨楼。第二日,在上京城闲庭信步地逛着,直到落日黄昏才回客栈。之后便不曾出门。“你们被发现了。”时煜听完暗卫的回禀,淡声道,“不必再跟了。”暗卫昨晚在温泉刚寻到时煜,便被他指派盯着卫清晏,见她身手了得,他们跟得极为小心。讶异主子为何说他们被发现了,却也不敢多问。时煜起身踱步到窗前,廊下的灯光映在他脸上,衬得他淡凉的脸庞多了一抹温润。他以拳抵住心口,便是过去两日,心中激荡依旧未能平复。是她回来了,定是她回来了。站了良久,宵禁的鼓声传来,时煜换上夜行衣出了容王府。只略略停顿片刻,他便直接往兵部尚书的府邸而去。兵部尚书吴玉初从书房出来,就去了正妻的院子。他原是甘州节度使,能调任回京多亏正妻,便是她已人老珠黄,心中对她早生厌弃,表面上也得做做样子,维持着夫妻情分。从正妻院子出来,他迫不及待去了后院。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