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究竟为何?为何对自家仆从施以酷刑?”
葛威面色凝重,瞥见两人的模样,不禁惊呼:“咦,这不是孔家的仆从,而是城中卖菜的孙老翁,他怎会在此丧命?”
皓月闻言,眉心深深皱起:“这其中有何隐情?既非你孔家之人,为何要动用刑罚?”
“这个……”孔兴燮未料到葛县令会识破真相,顿时语塞,威严在下跪间大减。这时,一位与孔兴燮年龄相仿的瘦长男子开口:“禀大人,是这老翁冒犯了我孔家,我们仅想教训他一番,岂料其孙子竟反抗,还伤了府中侍卫,故而出手教训。”
“哪是什么教训,分明是要人性命!”皓月心中暗忖,但脸上不动声色,只淡淡问道:“既然是纠纷所致,何不到县衙告状?”
“这个……”孔家一众子弟哑口无言,他们平日在曲阜城中横行霸道,遇人冒犯便带回府中以棍棒教训,从未想过诉诸官府。见他们无法回答,皓月冷笑一声:“他们既然非孔府奴仆,你们更无权施加刑罚,此事本官必究其究竟!”
“大人并非我县之令,凭什么插手我等之事!”人群中,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厉声质问。他对皓月的对待早已不满,此刻再也无法忍耐,直言不讳。
“问得好,本官乃是皇上的御命牧守,负责山东一切军政事务!如何,难道你对本官有所不满?”皓月朗声笑道。接着,他又转向葛威,问道:“葛县令,我问你,伤人应受何罪?”
“这个……”葛威顿时怔住,没料到皓月真把这小事当作重要事项,还直接问到他。他进退两难,回答恐遭孔兴燮报复,不答则可能得罪钦差,一时不知如何应对……
此刻,沉默良久的罗千慕悄然拉了拉浩宇的法袍,浩宇感知到,转过身,目光满是疑惑。罗千慕低语:“阁下请三思,此乃孔氏府邸,您面前是圣贤之后,切勿过度严厉,只需稍作惩戒。否则……”浩宇心领神会,不必明言,否则恐怕会被天下学者同声谴责,声名狼藉,甚至可能招致更严重的灾祸。
浩宇虽对名誉